沈鹤云垂下眼眸,本来再简单不过的事,多了这么一个祁皈,成了自己的绊脚石不说,现如今他都敢上门刺伤自己了。
“主子,该怎么办?”
护卫问道,他们发现人的时候,人就不见了,现在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这让他们怎么办?
沈鹤云摇了摇头,随后开口道。
“无事,他还不敢杀我。”
沈鹤云自然是有些方面的笃定,祁皈思虑的,正是自己倚仗的,小打小闹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
护卫想了想,随后又开口道。
“主子,今日咱们失败了,接下来怎么做?”
沈鹤云看了一眼护卫,撕下自己的衣袍,简单的绑住了手臂的伤口,随后开口道。
“在上京城,祁皈护的住他司马战,我就不信了,祁皈还能护的住在北境的司马战。”
在上京动不了司马战,那他就让司马战安安稳稳的去北境,看祁皈在北境怎么护住他。
出了镇北候府,风七早早就在等着祁皈。
祁皈扯下蒙面的黑布,风七想了想开口道。
“为了小皇帝,这样做会不会打草惊蛇。”
祁皈冷哼。
“总该给他一些教训。”
说完,祁皈转身离开。
风七正要跟上,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停下来环顾四周,确定确实没有人,只当是自己想多了,这才跟上祁皈的步伐。
风七走后,不远处的树后,刚刚在祁昀玉房中的青衣男子这才走了出来,目光悠长而深远,看着早已经看不到背影的风七,嘴角露出一抹笑。
话分两头,祁皈回到房中,还未脱下衣裳,就看到了床榻之上多出来的人。
祁昀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祁皈的房中。
发现祁皈不在房中,祁昀玉爬上了祁皈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