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祁昀玉直接被沈鹤云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躺在地上,就连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伸手摸了摸火辣辣疼的脸颊,祁昀玉不怒反笑。
“沈鹤云!镇北候!我父皇如此相信你,即便当年的你毫不起眼,他却能发现你的才干,把他当做至交好友,而非君臣,你如此对他,不知午夜梦回,你会不会有半分愧疚?”
沈鹤云看着地上的祁昀玉,半天回过神,不知想起来了什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祁昀玉。
“愧疚?什么是愧疚,我沈鹤云做了便是做了,问心无愧,纵然下十八层地狱,也不会后悔所作所为,你最好怪怪听话,在做这种不知所谓的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彻底听话。”
沈鹤云一字一句的说着随即转身离开。
祁昀玉却在沈鹤云离开之后,笑出了声。
宫人扶起模样有几分癫狂的祁昀玉,却被祁昀玉一把推开,吓得宫人只能开始收拾地上的残渣。
祁昀玉看着这一切,眼中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摄政王的丧仪最终被安排在了皇宫,整个皇宫一片素白。
宫门外,几辆马车纷纷驶入了皇宫门口,入了宫后,马车之中的人又走了下来。
为首的公孙离一席白衣,带着银色的面具走在前方,宫人前来引路,对着公孙离微微行了一个礼,随即恭敬的开口道。
“道长这边请。”
公孙离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在前方,身后的风七等人同公孙离一般,一席白衣,面上都戴着面具,风七虽然不懂这是为何,却也觉得带了面具也好,不用费心在易容,她常年在宫中行走,宫里面是个人都能认出她。
一路上,宫人轻声说着宫中的规矩,随后轻声道。
“道长,入了殿后就不得外出了,按照规矩,法事结束前,你们都不能离开,懂了吗?”
公孙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宫人轻车熟路的将公孙离带到了放有棺椁的大殿之中,告知几人的位置后,便退出了大殿之中。
走出大殿后,宫人还嘀咕起来。
“一身白衣还带面具,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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