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大齐比之以往要好,但是未来的大齐,也会比如今的大齐更好。
而在他和祁皈共同努力之下维护的大齐,他不会容许任何人破坏!
这样想着,祁昀玉眼中的凛冽一闪而过。
过了片刻,祁昀玉回过神来,不再想南疆的事情。
“你可知魏大人与朝臣之间发生了什么?”
若不是魏大人出手,他绝不相信今日的朝堂会这般的安分。恐怕早就有大臣跳出来,让他将阿依古丽处理了。
听见祁昀玉的问话,徐六微微摇了摇头。
“只知魏大人给朝中大臣都送了一封信,但信上的具体内容,属下不知。”
虽然可能暗处的人能探查到,但他暂且还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个,所以也不清楚魏传勋到底做了什么。
不过……
“若是陛下想要知晓,属下回摄政王府后属下便去探查一番。”
听见徐六的回答,祁昀玉连忙阻拦了他的想法。
他对于魏传勋这样让那些大臣安分下来,的确有些好奇,不过他也不是一定得知晓这些事才行。
有些时候,结果比过程更重要。
祁昀玉转而道,“阿依古丽和克里木江几人如今在摄政王府如何?”
听见祁昀玉的询问,徐六神色也严谨了些许,他坐直身子,挺直脊背恭敬的看着祁昀玉。
“回陛下,南疆使臣一切如常。”
甚至还可以称得上安分守己。
也不知是他们还不知晓南疆王的事情,还是不惧祁昀玉会对他们动手。他们几人照常生活着,就跟把守在他们外面的侍卫不存在一般。
得到徐六的回答,祁昀玉面上露出了一丝沉思。
片刻之后,祁昀玉才开口说道:“严加看管,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徐六对着祁昀玉微微颔首,应了一声“是”。
就在祁昀玉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据上京城不愿的一座小城池中,一个宅院之内,沈鹤云与男子正面面相对着。
石桌之上还有着一番展开的布防图,赫然就算南疆王手中那张,被阿依古丽偷走的布防图。
沈鹤云看了一眼石桌上的布防图,便转移了目光,似乎不再愿看这副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