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战战兢兢的跟在禁卫军身后,禁卫军如何做,他便跟在如何做。
“见过陛下!”
祁昀玉看着下方那个说话都带着颤抖的士兵,“南疆出了何事?”
听见祁昀玉的询问,那士兵再次对着祁昀玉实实在在的磕了一个头之后,便一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士兵战战兢兢的将最近这段时日,南疆对大齐的偷袭。
也不知南疆是从何得知,每次偷袭都是偷袭的他们布局薄弱的地方,而且那些南疆士兵偷袭成功之后,绝不逗留,打完就跑,让他们想反击都做不到。
南疆士兵来去匆匆,完全没有留下证据。若是南疆真真实实的与他们开战,那么他们也有理由重重的打回去。但是南疆这如同老鼠一般的做派,当真是让他们头疼不已。
而且因为之前南疆派使臣与大齐和亲一事,他们对南疆完全没有防备。
所以在这几次南疆偷袭之中,大齐损伤惨重。
听完士兵的话,祁昀玉放在龙椅之上的手紧紧握着,眼中似乎翻涌着滔天巨浪,一不小心,便会吞噬一切。
在场的大臣们在感受到来自祁昀玉身上的威慑时,一个个更加心惊胆颤起来。
在边境被南疆偷袭侵扰的时候,他们可还在上京城讨好着南疆的公主……
一想到这,在场的几位大臣恨不得马上就昏过去,不要面对这样对于他们来说,艰难的场景。
“好!好一个南疆!”这每一个字,似乎是从祁昀玉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一般,带着让人胆寒的低吟。
听着祁昀玉的话,一个个大臣噤若寒蝉,不敢在此时多言。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以礼相待的南疆,竟然在他们背后捅刀子。但无疑,这样的做法,是彻底惹恼了祁昀玉。
片刻之后,武将的队伍之中站出了一个身影。
“还请陛下明鉴,臣自愿请战南疆!保我大齐江山!”
见有人自请,祁昀玉抬眼望去,发现正是宣威将军---李文博。
祁昀玉脑海中回忆着关于李文博李将军的履历。
李文博出身世家,从小喜爱武学兵法,不爱四书。家中长辈疼爱,就随了李文博的意思,也不愿强迫他。
在十七岁时,李文博便瞒着家里,偷偷去了军营,从小兵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