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算了算日子,今日应当不是慕长歌学习的日子,也不怕打扰到慕长歌。
于是风七便转变了方向,向慕长歌的院子走去。好在古杭与慕长歌的院子距离不愿,不过片刻的功夫,风七便来到了慕长歌的院子。
只是在看见院子中的人时,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神色。
她看着端坐在院子的祁昀玉,小小的翻了个白眼,显然还在记着之前祁昀玉让高松拦她的事。
风七看向院中的另一个人,问道:“阿皈,你们今日怎来长歌院子里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几人走去。
这两个人不是一般都只待在他们自己的院子里,从不离开,就是离开也是去对方院子书房,商讨政事。
祁皈没有回答风七的话,只是对祁昀玉使了个眼色。于是祁昀玉清了清嗓子,开口与风七解释道。
“前几日夫子便同我说过,长歌虽然做学问不错,但也不可一直呆在府中。但夫子劝不动长歌,便将此事告知给了我。”
再一想到祁皈也许久没有见过慕长歌了,祁昀玉便去祁皈的院子,询问祁皈的意思。
祁皈自然是答应同来。
慕长歌毕竟是慕老太傅临终托付给他的,但在慕长歌成长过程之中,他的占比并不重。
不过……
祁皈看了看慕长歌,又看了看祁昀玉。
还好祁昀玉将慕长歌教导的很好,想来若是慕老太傅见到慕长歌这般模样,也会感到欣慰的罢。
这样想着,祁皈看向祁昀玉与慕长歌的目光之中带上了一丝自豪之色。
听见祁昀玉的解释,风七想了想,好像当真是如此。
慕长歌除了与他们结伴出门,好像当真没有独自出过摄政王府。
这样想着,风七看向慕长歌的神色便透露出了一丝诡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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