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陛下的决定了。
而沈鹤云这边,也得到了祁昀玉如此大的动作。他虽不关心派出去的人的安危,但他还是担心小皇帝不入套,那就麻烦了。
“你说,这小皇帝是什么意思?”
沈鹤云旁边的男人倒是一派淡然,好似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进不了他的心。
“不论这小皇帝怎么做,他的妃位,朝中的大臣都不会放过,不必由我们担心。但是祁皈,他如今不上朝,不理朝事,但是有些不好下手。宫宴那次,倒是可惜了。”
对于沈鹤云和男人来说倒真的是可惜了,那样好的环境、机会,白白丢了。
只是沈鹤云没有想到,那老臣连劝诫都不曾劝诫一番,就那样简简单单的提了一句,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不说,反倒引起了祁皈的戒心,之后若再想派人去接近他,倒是有些难了。
如今那老臣的人情还了,依那老臣的性子,想来之后不会再为他们所用了。那老臣倒是好算计,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几年的人情都还了,一身轻松,
倒是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未想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人,如今也变得胆小怕事了。”
那老臣沈鹤云年少相识,也是在那时老臣欠下了他一个人情。少时沈鹤云也很看好他,有谋略,有心计,就是心中的大义也重。最后沈鹤云与他也不过是泛泛之交,不敢与其过度交往。
没想到当年那样的人,也变得如此之平凡,倒是让沈鹤云一时间有些唏嘘。
“毕竟与我们不同,他愿效忠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沈鹤云说着,又响起老臣同他说的抱负,陪同陛下将大齐治理得更好。他想效忠的,从来都只是大齐的君主。
与他,到底是不同的。
男人看着沈鹤云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一时之间并未开口。
过了片刻,察觉沈鹤云整理好了情绪,男人才说道:“祁皈选妃倒是无足轻重,但元宵夜的刺杀,怕是让祁皈对摄政王府的人会有所怀疑。而且,小皇帝还在摄政王府。”
提到这事,沈鹤云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凝重。
他们本就不指望能那样简单的将小皇帝杀死,毕竟小皇帝身边还有个祁皈。他们如此大张旗鼓的刺杀小皇帝,也不过是想告诉祁皈摄政王府也有他们的人,逼迫小皇帝回皇宫罢了。
皇宫可比摄政王府好安插人多了,之后也更方便他们行事。
不过他们没有想到,哪怕祁皈已经知道了摄政王府有他们的人,祁皈也为让小皇帝回皇宫。
摄政王府,他们可不好下手啊。
“不过,想来应该查不到他身上,他此次为插手此事。也是我们的一个退路。”
沈鹤云想到那人,倒是放下了心,这么久了,想来也不会怀疑他。不过其他的线,可能就完全没用了。
“祁皈的动作也狠,将摄政王府上下都调查了一次,拔出来了不少暗钉。”
“祁皈对自己还真是有信心,小皇帝在摄政王府面对两次刺杀了,都还将小皇帝放在摄政王府。”
沈鹤云冷笑一声,有的时候,太过自信,也不见得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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