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玉看着又跑到祁皈怀里的小八,心中一阵气闷。要是吧看见小叔叔还好,只要一看见小叔叔,小八连慕长歌都能抛弃。也就困了,不想动了,才愿意在其他人怀里呆着。
也不知道小八是不是知道现在祁皈不可能抱着自己睡觉了,只要想睡觉了,便会去找慕长歌。其他时候,只要祁皈有时间,那么小八一定是在祁皈身边的。
“阿玉,虽然你现在伤口结痂了,但是还是记得不要有大动作,对伤口不好。”
上次祁昀玉伤口结痂,无聊时想看一本书籍,当时那本书籍放在最高处。祁昀玉也不叫人,自己去拿,结果照成伤口撕裂,又躺回了床榻上。
祁皈当时看着祁昀玉可怜的样子,也未说重话,但现在该说的、该提的,也还是要祁昀玉知晓。
看着旁边的慕长歌也迎合的点点头,祁昀玉有些心虚,上次是自己不好,他也未想到伤口那样容易的撕裂了。
“还有长歌,虽然完成夫子布置的功课是好事,但是不可忽视了身子,之前病倒也是你身子太弱。我为你找来了武学先生,你明天便开始跟着先生锻炼。”
前不久,慕长歌开着窗户在房间学习,本来学习是件好事,但是那日下了雨,寒风进了屋,慕长歌便病了,也在床榻上躺了好几日才好。
慕长歌听见祁皈说自己,缩了缩脖子,但是也知道祁皈是为了自己好。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祁皈看着两个孩子都知错了,也不再多说。
“好了,天色已晚,也该歇息。”
等祁昀玉和慕长歌走了之后,祁皈才抱起小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也不知阿七那边情况如何了。
而沈鹤云这边,也在出了浔安城三日后到达了雪域。
当沈鹤云赶到雪域时,果然看见了在附近徘徊的江湖中人,他们不敢靠近雪域,但是离开也不甘心,便只能徘徊在雪域附近,与薛峰等人互不打扰。
沈鹤云等人找了个地方暂时住了下来。
沈鹤云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对一旁沉默的男人说道:“这些江湖人若是用好了,也是我们的一大助力。”
男人想了想,“那你准备让谁进入雪域,毁掉寒霜?”
沈鹤云放下茶杯,沉默。
“你想自己去。”
沈鹤云叹了口气,点点头。
“想进雪域,必须内力高深,我们的人没人能与我相提并论。而且,我想进雪域,亲自毁了寒霜。”
“你的身子还未完全康复,你可想过会寒气入体?”
沈鹤云不答,男人便知晓了沈鹤云的答案,不再多言。
最后的一缕阳光消失在天际,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天空的明月散发着清冷的光,也为地上的人照亮了前方的路。
“你说摄政王为何要让我们在此防守?雪域又没有什么天才地宝,宅院也没有什么,怎么还让薛将军护好雪域?”
在祁皈曾居住的宅院中,一个值班的护卫对旁边的人问到。
护卫过了一会儿没有得到答复,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人,似乎不满他的沉默。
另一个护卫被纠缠得没有办法,冷冷的回答道:“摄政王怎么做不是我们能讨论的,我们只需要听候命令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