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家伙,通体雪白,还真的不太容易让人发现他们的踪迹。
很快到了木屋处,祁皈将车拉靠在木屋旁边,将车上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抱了下来。
初五很细心,车上不止有木炭,还有一些简单的药物,甚至于还有两坛好酒,祁皈不免失笑,要是初五知道这车是自己拉进这雪域的,估计会后悔放这两坛酒了。
确实如此,看着祁皈拉着自己准备的一车东西进入雪域,初五连阻止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想到自己几乎什么东西都往车上放了之后,初五更加懊悔。
看着他们主子,明明是堂堂王爷,金贵的不行的人,竟然得自己拉车,初五越想越觉得心酸和后悔,要知道自己就不准备这么多了。
懊悔归懊悔差不多半个月之后,祁皈走出了雪域,同时带出来的,还有装着寒霜花瓣的锦盒。
这是特质的外面是上等的黄花梨,中间隔了锦缎,最后里面是上等的寒玉盒子,按照公孙离给的要求做的盒子,就是为了装寒霜的花瓣。
祁皈将盒子郑重其事的交给初五,随即开口道。
“立马送去,片刻不能耽搁。”
初五自然是不敢有任何耽误的,连忙带着准备好的干粮和马匹,带上锦盒,就马不停蹄的朝着上京赶去。
为了保险起见,祁皈早就让人在中途准备了换好的马匹,一路上安排妥当,初五自然是在一月以内赶到了上京城。
没找到半年以内,祁皈里面找到了寒霜,打开初五手中的锦盒,看着那寒玉盒子之中仔仔细细的放着的两片寒霜的叶子,公孙离也猜到了祁皈定然是有了奇遇,不然也不会有两片寒霜。
要知道,寒霜一直以来,都是一株生一株,而且还得人为的种植,不然早就没了。
没想到祁皈竟然找到了两片,这就表示,祁皈那边至少有两株。
公孙离很快就用了药,找拿密室囚禁的沈鹤云试药,看着沈鹤云体内的毒性有些许减退,公孙离这才放心给祁昀玉用药。
可是出乎意料,祁昀玉用药后却发生了意外。
之间祁昀玉刚刚服下,竟然表现的极为痛苦,喉咙处不断有一种要翻涌吐出来的感觉。
祁昀玉知道这药来之不易,纵然是难受的好像要窒息一般,祁昀玉还是咬着牙关生生的咽了下去,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是下一刻一阵透骨的寒意从祁昀玉的心口弥漫到四周,仿佛整个人被扒光丢入了寒潭之中一般难受。
“冷……冷……”
祁昀玉抱紧被子,却还是抵不住的寒冷。
公孙离皱着眉头,沈鹤云服药后可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所以这祁昀玉究竟是为什么。
公孙离用尽所有办法都没有办法解决,直到祁昀玉受尽这样的折磨整整一天,到了第二日午时这才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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