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出了宫后,将祁昀玉放在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之上,随即问着身旁的车夫。
车夫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祁昀玉面上收回来之后,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主子说,先关着,不死就行。等时机到了,一碗药下去就行了。”
不多时,马车到了地方,是个平平无奇的院落,先前的黑衣人将祁昀玉从马车上拖了下来,随即带入了小院之中。
寻了一间屋子,将祁昀玉放下后,又熟练的找了绳索将祁昀玉绑的严严实实。这才拍了拍手走出了屋子。
小院中,车夫身旁站了一人,黑衣人定睛一看,连忙跪下行礼。
“主子。”
此人正是沈鹤云,沈鹤云点了点头,看了看关着祁昀玉的屋子。
“他父亲如此聪慧,怎么就生了那么一个草包玩意,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不过是稍微试探那么些许,祁昀玉就自己上了勾,甚至于不惜以自己为饵,从而对付祁皈。
“主子,那接下来?”
“接下来?鱼饵都挂上了,鱼也该上钩了,一个黄口小儿,还想和我斗,痴心妄想。”
沈鹤云双眸冷冽,祁皈,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崽子,仗着摄政王的名头还想要骑在自己头上,也不看看他的骨头有几斤几两。
“那里面哪位?”
黑衣人小声道。
沈鹤云一身冷笑,随即开口道。
“只要不死就行了。”
沈鹤云说完,转身消失在小院之中。
黑衣人示意后,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根短笛,吹响短笛,四面八方冒出了无数的黑衣人。黑衣人来到院中,下一刻又纷纷藏匿其中,不见踪迹。
屋中,祁昀玉脑子好似被炸开了一般,脑中无数个画面不停闪过,走马观花一般,从他父皇驾崩到后面……可是,后面好像又不一样了,声色犬马,歌舞升平,酒池肉林……这些好像他亲身经历一般,最后都化做了祁皈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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