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连意不动声色:“藏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薛晓怎么知道我在学校舞蹈队待过?怎么知道我在校庆上跳过古典舞?怎么知道我有一书屉的情书?”楼藏月将擦干手,半干不湿的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聂连意道:“这要问薛小姐。”
“前两天,薛晓在沈氏附近的小馆子门口拦住我,对我破口大骂的时候,聂小姐也在。”楼藏月表情渐渐收了起来,“那天你们应该聊得很不错吧。”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这些都是她高中时候的事,薛晓就算要挖她的把柄,也不会去挖那么年代久远的,更有可能是别人告诉她。
聂连意刚好就是她的高中同学,没那么巧合的事,所以肯定是她跟薛晓说了什么。
聂连意要辩解:“藏月。。。。。。”
楼藏月道:“在洛菲山庄,聂小姐对我的称呼是‘楼小姐’,我们没那么熟,不必这么称呼。”
“。。。。。。”
聂连意停顿了片刻,再开口,总算没再装了,“你有证据吗?”
楼藏月往前走了几步,逼近聂连意。
聂连意本能地后退,撞到洗手盆,猛地看向她。
楼藏月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的首席秘书,不苟言笑的时候,气场也是不容忽视的。
“聂小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在背后给我使绊子,要不然。”
她故意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聂连意僵了几秒,不知怎的,心底涌起一股未知的不安,迅速追出洗手间,在走廊上冲楼藏月的背影喊:“不然就怎么样?以你的能力,你能对我做什么!”
楼藏月侧头,直接往她最怕的地方戳下去:“他会跟我走。”
这个“他”,指的是谁,她们心知肚明。
聂连意的手指一下攥紧,情绪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