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是,现在的碧云,他乾纲独断,说一不二,那些有异心的,都被他以各种手段清退,回家安度晚年。
谁评价闻延舟,不是一句杀伐决断?谁敢说他?
只是想着想着,又觉得那段话有点儿暧昧。
“有用没用”和“求他放过”,放在那种事情上,也不是不可以。
楼藏月中药那天,起初是强忍着,但到后来绷不住了。
这样的事,在那三年里,几乎每个夜晚都会上演。
“。。。。。。”
越想越偏。
闻延舟穿的是病号服,领口微敞,并不会让人感觉窒闷,但这会儿,他却觉得有点儿热。
他皱了皱眉,将被子往下推。
他本来想伸手倒杯水,但杯子离得太远,够不着,他腹部刚做了手术,就算不太严重,也是动了刀的,现在还不能拉伸。
他也不是不能叫何清,她就在门外候着,只是他又感觉自己似乎起了反应。。。。。。
闻延舟扫了眼被子,眉眼间有点烦。
烦这种无意被撩起的生理本能,也烦哪怕有了反应,以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做不了什么。
只能忍着,等它消下去。
他扭头去看那个惹起他这场无名火的女人。
她睡得毫无知觉,一头茶褐色的长卷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蜿蜒出了美丽,侧脸的线条在暮色光线里,画面柔和静谧。
闻延舟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心下谈不上什么感受,手机震动,是岫钰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