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钦对她微微颔首。
楼藏月抿唇,微点头。
闻延舟漠然看着。
又来了。
又是这种,同甘苦共进退的模样。
“那我也要留下!”沈妙妙突然插话,转念一想不对,“我本来就是留下的,我是沈氏的人。”
“。。。。。。”
于是会议的最终结果,竟然是一个没走,原班人马全留下。
开了跟没开一样。
但其实不是,要不是闻延舟的要挟,楼藏月更想回申城照看楼母。
她的心头总是若有若无的,萦绕着一种不安。
散会后,沈素钦带沈妙妙回房间,帮她换药——沈妙妙昨晚在舞池里跌倒,被踩踏,手掌受伤了。
楼藏月收拾着文件,她心情不好,心不在焉,瞥见其他参会人员陆续离开,她是最后一个。
她起身要走,会议室的门突然被关上。
砰。
楼藏月一惊,还以为是周望的人,抬头一看,关门的是闻延舟。
她脱口而出:“你要干什么?”
闻延舟周身冷气,朝她走去,楼藏月想要躲开,然而动作没他快,被他抱起来。
楼藏月:“!?”
楼藏月难堪至极,要推开他,闻延舟却跟一座山似的纹丝不动。
她呼吸起伏:“。。。。。。闻延舟,你还要不要脸!”
“哪里比得上你跟沈素钦同甘苦共进退来的高尚。”闻延舟不喜不怒,但狭长的眼尾,似乎比刀刃还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