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雅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薄荆舟头疼到不行,更让他头疼的,还有另一件事。
他其实也想要个孩子,所以这两个月都没有避孕,可晚晚一切如常,上个月来大姨妈,还是他去帮她买的卫生巾。
难道真是他有问题?
“妈,您别胡思乱想,我和晚晚还年轻,暂时不想要孩子
江雅竹拔高声音:“都三十了,你要是活到八十岁,大腿都被土埋一半了,还小呢?要点脸对你来说就那么困难吗?”
“……”
薄荆舟又安抚了几句,才终于让江雅竹把气顺下去。
下了班,他去接沈晚瓷下班,借着看后视镜的由头,悄悄扫了她好几眼。
沈晚瓷埋头工作了一整天,正闭着眼睛在活动僵硬的脖颈,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薄荆舟踌躇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晚晚,你这个月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虽然在江雅竹面前表现得一派淡定,可一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越想越心慌。
之前他顺其自然,没怀上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有些事一旦开了个口子,就很容易衍生出各种念头,他甚至都想到了去孤儿院领养的时候,是选个女孩还是男孩。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疲惫、想睡觉,或者食欲不振,胃里难受想吐?”
“没有,我最近顿顿都吃两碗饭,”沈晚瓷一睁开眼睛,就瞧见薄荆舟那张纠结的脸:“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在这儿跟个小媳妇似的,欲言又止
男人握住她的手,一脸正色道:“晚晚,我们要个孩子吧
怕她会有压力,薄荆舟没把江雅竹求签那事告诉她,更没有提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沈晚瓷抿了抿唇,朝着他翻了个白眼,吐出两个字后就不再搭理他:“……傻子
薄荆舟最近都没有避孕,什么心思她自然知道,既然没有拒绝,那便是同意了,本以为心照不宣的事,他竟然还来问她。
有时候真想把他的天灵盖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长的草,但每次看到财经新闻里,薄荆舟作为成功企业家被记者采访,凯凯而谈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多虑了。
沈晚瓷:“你知道哪个寺庙的菩萨灵验吗?”
薄荆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干嘛?”
他以为她想要去求子嗣,万一跟妈一样抽了个下下签……
沈晚瓷没好气道:“我去求菩萨保佑,以后生的孩子,情商千万不能随你,更不能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