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一辆警车赶到医院。
四个穿制服的男人下车。
五分钟后,四人分两组,进入两间相邻的单人病房。
昨晚两个香江人受伤入院治疗。
院方认为两人受到故意伤害,出于对香江同胞的重视,报了警。
“你是怎么受伤的?”
来人出示证件后询问光头汉子。
整条左臂打上石膏的光头汉子,漫不经心道:“昨晚在皇朝夜总会喝多了,摔了一跤,胳膊就断了。”
隔壁房间。
“昨晚我喝多了,发酒疯,拿着开瓶器往自己肚子上戳了几下。”秦培这话令穿着制服的两人皱眉对视。
“怎么,在内地喝酒自残也犯法?”
秦培瞪眼瞧两人。
两人无语。
香江同胞一口咬定,受伤与他人无关。
警方没辙。
正月十八,青华开学。
也就在这一天,陈浩接到瓦列里娅电话,W国那边契莫申歌已安排好一切,但需陈浩亲自去谈。
契莫申歌不可能替陈浩谈。
暗地里为陈浩牵线疏通关系,已是她给予陈浩最大的帮助。
陈浩理解契莫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