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车打开后备箱,掀开后备箱垫子,抽出来一把三棱刀用外套包着塞到了怀中。
随后我和鱼哥沿着小路,又悄悄返回了大源村。
这招是“回马枪”,对方一定没料到我们还有胆子敢回来看。
到了老头儿家门口,鱼哥后退几步,一个箭步冲上去扒住了墙头,随即他伸手将我拽了上去。
进了屋,我看到老头儿仍一动不动的靠在椅子上,他双目紧闭,嘴边儿有一圈白。
“奇怪,鱼哥你看,人死了有一个时辰多了,怎么脸色还很正常。”
鱼哥看了看道:“可能是毒针的原因。”
我又探了下脉搏,没有脉搏,身上很冰凉,我预计在有一到两个小时人就会生尸斑。
“大爷,你可千万别怪我啊,不是我害死你的,你的三魂七魄要是还在这屋里,那就保佑我们顺利抓到凶手。”
说完我找来一张毛毯,盖在了老头儿腿上,让他看起来尽量像睡着了。
随后我鱼哥分别藏了起来,鱼哥藏到了衣柜里,我则钻到了床底下。
我们像守株待兔一样开始等。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床下趴了快一个小时,鱼哥打开衣柜忍不住说:“云峰,我觉得那人应该不会回来了。”
“别急,离天亮还早,在等等看。”
其实我心里没底,所以我刚才说这招儿有赌的成分,但我又有一种直觉,凶手可能会回案发现场看看。
又等了一会儿,我腿都麻了。
突然间,我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开门声。
“吱呀。。。。”
我立即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门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