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又叮嘱道:“你们打探坑的时候要小心,用布挡上口鼻,或者干脆带口罩,这里的土不长草,可能含有某种药物。”
“土里有毒?”我问。
把头说:“不能确定,1977年考古队探西夏陵的时候,很多人都生了病,有医生推测说和那里的土壤有关,现在去王陵旅游看,会发现那里在原土基础上,又铺了一层新土。”
说完,把头抬头看天道:“要是下场雨就好,那样就不会起灰尘了。”
老天爷似乎听了把头的话,这晚上就开始下雨了。
我们匆忙收了东西,都躲到石屋中避雨。
结果屋里也漏雨。
找了处干的地方点上蜡烛,把头笑着说:“想什么来什么,大家晚上将就下,不要离太远,分开找两间屋睡觉,云峰豆芽子,等雨一停你们就去打探坑。”
把头又转身道:“还得劳烦你守夜了。”
折师傅点点头。
是的,折师傅他不用睡觉,给点东西吃就行,24小时全天候保护守夜。
蛇女和她娘还有小萱住一个屋,我们这些男的住另一个屋,紧挨着,折师傅就抱着他那本产后护理书,看着门外下雨。
可能睡了两三个小时,有人踢我脚。
我迷迷糊糊,起来问:“怎么了?有情况?”
鱼哥和把头也坐起来了,豆芽仔仔在打呼噜。
外头下着小雨,稀稀拉拉。
“什么事儿?”我看把头脸色不太好看。
把头指了指门外。
我穿上鞋去看。
“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