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奴婢去问过了,那人叫张生,是前年才来咱们宫里的小厨房伺候的。”
“不过他从前没出过什么纰漏,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但是奴婢问过一同在小厨房的人了,说他并未有什么异常。”
如此一来,红枣的事情便更加蹊跷。
“那他又有什么理由对念潇下手。”
白芷绞尽脑汁,最后道:“奴婢也想不明白,实在是太蹊跷,莫非真是忘了?”
“不。”她断然地回,“本宫观察过他回话时的眼神,闪躲飘忽,是在说谎。这其中定然还有我们没察觉到的。”
“娘娘,圣皇那边已经派人着手在查,您还是先用膳吧。”
热粥冒着香气,夏清姿却没有半点胃口,“你再去找人问问他家中的境况。”
“娘娘是怀疑,有人要挟张生?”
“如果不是被人所胁迫,他实在是没有理由犯这种死罪。”
“是,奴婢这就吩咐人去。”
处理完前朝的事情,楚天擎才过来,小念潇还睡着,他同夏清姿就坐在床沿。
“你面色这么不好,可是查到点眉目了?”
楚天擎这才道:“还不知此事是否和你说的那人有关。”
“户部尚书福长禹,竟敢贪污国库的银子,若不是江玉麟此番调查念潇之事,无意之间查到些许和他有关的,朕都不知还要被欺骗到何时。”
“可还记得,朕前阵子拨款给前线的粮草和银子?”
夏清姿有些印象,于是道:“莫不是这些粮草并未送他将士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