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祁宴出门的时候,秦浅能清楚的看到他眉宇间淡淡的疲惫。
但是,她不是圣母,所以不能感同身受,关于阮怡,现在对她的不理睬已经是自己能保持的最大善意。
送走了祁宴,她回屋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洗了个热水澡,饭都没吃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屋外的敲门声忽然把她朝醒。
“谁啊!?”
没人回答,但是敲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的在夜晚里格外惹人厌烦。
秦浅翻身下了床,穿过客厅走到玄关处,从猫眼里却没看见有人,秦浅皱了一下眉。
刚准备回去继续睡觉的时候,敲门声又咚咚咚地响起,秦浅略显烦躁地打开房门,下一刻,一个黑影却从门外迎面朝她撞了过来。
她原本身体还没好透,被对方这么一撞,她就被撞倒在地。
她抬头朝对方看去,看着对方一身黑色的衣服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一样,甚至脸上都还带着墨镜,秦浅就知道对方来着不善。
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要去找电话报警。
“秦浅,你这个臭女人,都怪你,都怪你!”那人一边说,一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个玻璃瓶子就开始揭盖子。
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只要毁了你,只要毁了你你就不能勾·引宴哥哥了!”
是阮怡的声音!
秦浅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震惊,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屋里去,但刚爬起来,阮怡却跑上来扯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