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该说的我已经说清楚了,薄御白,你还想怎么样?”
薄御白:“说是说清楚了,但我看你脑子还不是很清楚!”
他松开她的手,推着车门下车,沈烟揉着被捏红的手腕刚坐起来,车外的男人就扣住她的一只脚坏,猛地一拉把她拉到了车座末端,随后弯身将她扛在了肩头。
沈烟头冲下,眼前天旋地转,晕的她胃里翻涌的想吐!
薄御白刷卡上电梯,回到了顶层的套房,踹开卧室门,将她摔在了双人床上。
沈烟手肘抵在软绵的被子上,想要爬起来时,一条黑色的皮带绕住了她的手腕,固定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沈烟两手交错着的被绑在了一起,她半趴着仰起头,受惊的看着立在床边的男人:“薄御白,你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他屈指勾出她裤兜里的手机,用机身托住她的下巴,凑近,声音温和的道:“你在这里冷静的思考,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什么时候放开你。”
“你这和严刑拷打逼人就范有什么区别?”
“是没区别。”
“……”
“晚饭时我会回来看你,到时希望你可以想明白。”
留下这句话,男人就带着她的手机走了。
“薄御白,你回来!”
回答的只有关门声。
沈烟大力扯动腕上的皮带,精神近乎崩溃的哭喊着:“你他妈的不是人,薄御白我恨死你了,啊!”
两条手腕被生生磨掉了一层皮,黑色皮带的某一块被染成了褐色。
沈烟脱力的侧身躺在床上,泪水从眼尾滑落打湿了白色的枕头。
她两眼空洞的望着窗外的天,看着阳光从灿烂到和煦,又从和煦变成泛着凉意的橙黄色。
太阳要落山了,该是晚饭时间了吧?可薄御白他怎么还不回来?
她的腿好疼,肚子也好疼。
昏沉间,小腹传来一阵痉挛性的抽痛,接着有东西大股流出。
沈烟一个激灵的低下头,看见裤裆处氤氲出的血迹,她绝望的闭上眼,无助又烦躁的用头撞了撞床头的栏杆。
怎么这个时候来大姨妈了,真是祸不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