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让他吃馊饭馊水。
用铁链锁着他的脖子,让他如猪狗一样趴在地上,和蛇虫鼠蚁为伴。
但是他五肢都被打断了,舌头也被剪了,只能像一条肥蛆一样在地上蠕动。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那画面可真是凄惨哟!
这还只是他受欺负的冰山一家,那些看守皇陵的太监苦哦,所以他们就要将自身的苦,十倍欺负在别人身上。
要不,我把你也送过去,让你体验体验老四惨死前的折磨?”
阿嗣还在大呼小叫,但是声音已经明显弱了下来。
“不说话,没关系,别怪姐夫老师心狠,谁让你欺负我妹妹,谁让你欺负我外甥,外甥女?
你让我老爹伤心,让我姑母难过,让我这个姐夫老师是既难过又为难。”
秦墨将刀高高的举起,“反正你现在也已经疯了,我就斩断你的四肢,让你当个人彘,然后把你装在陶罐里,用最好的药水把你浸泡起来,保证不让你死了。
你放心,我答应过父皇母后,不会杀了你,也不会羞辱你。
我会定时让太监给你喂饭,不过我会让人剪断你的舌头,挖掉你的眼珠,刺穿你的耳膜,在你脸上划出一道道伤口,让人再也认不出你来。
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待在陶罐里的人,是昔日的大乾皇帝了。
别怪姐夫老师没关照你,这可是姐夫老师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不用感谢姐夫老师。
要感谢,就感谢你昔日的所作所为吧!”
说到后面,秦墨脸上的杀气几乎让阿嗣灵魂都冻结。
眼看着刀子不偏不倚的朝着自己的脑袋劈了过来。
阿嗣‘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随即大声道:“姐夫老师饶命呐,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亏待姐夫老师的教诲,愧对姐夫老师的期望。
求姐夫老师饶命!”
阿嗣吓破了胆子。
秦墨的刀停住了,距离阿嗣也就几公分的距离。
秦墨嘲讽的看着阿嗣,“就你这演技,比老四可差太远了,老四满地打滚,吃猪食吃了半年,硬生生从一个二三百斤的大胖子。瘦的几乎成了皮包骨。
你啊,只是好命,从母后肚子里出来,换做其他人,你早死八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