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辛亏是太上皇,一直为了百姓而隐忍,换做一般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早就动手了!
正所谓,主辱臣死也。
做臣子的要是只能看着君主受委屈,那还算个什么臣子?”
这一番话倒是说的光明伟正,可李新却道:“我赞同舅舅的说法,但秦墨无意开战的,维持几十年的和平也好。
也许舅舅不知道,西京那边跟大乾不一样的,我看了西京报,他们在西域的布置,就是为了缓解国内的压力。
而大乾只是纯粹的经商,大乾有太多要用银子的地方,中原就能消耗。
而大明地广人稀,粮食丰收,物资丰富也。
一旦这些东西砸在手里,经济就崩溃了。
到时候,不战也要战,而且是拼命。
现在大乾想要把战火烧向西京很困难,可秦墨向把战火烧向大乾确很容易。
杀了窦玄龄和杜敬明的确很爽。
可后果呢?”
“太上皇是在为新皇铺路啊,你当我想开战?放着好好。日子过不好吗?”公孙无忌两手一摊,“阿嗣还年轻,尚没有子嗣,太上皇的确心急了。
若是阿嗣有了子嗣,国朝也稳。
而太上皇身体又不好。
大乾蒸蒸日上不假,但经不起输。
输得起,但是不能输给秦墨。
一旦患上了恐秦症,大乾危矣!“
李新也沉默了,“为何会变成这样!”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谁对谁错,谁又说得清楚呢?”公孙无忌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第二天,窦玄龄等人受到了召见。
只是,他们穿的是大明制式的服装,而不是大乾的官服。
大明官服以火红为主,看起来格外的鲜艳亮丽,跟大乾的官服,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然而众人进宫,却遭到了奚落,“呵,这就是大明的官服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郎官呢!”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哄笑了起来。
窦玄龄不动声色的道:“红代表火红喜庆,代表至纯至烈的火,能焚烧一切的不公,此乃大明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