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反身去营地那边通知节目组的人,伤口是小事,可是刚才他在清洗河蚌,如果被感染了就是大事!
“顾时嵩的手被割伤了,有没有医生?先给他消毒!”我对节目组的人解释道。
听到顾时嵩受伤的消息,众人都很惊讶,但是安欣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心虚的神色,当我的眼神扫过她的时候,她躲开了,刚才的水桶是她本来要交给我的,如果是我去清洗河蚌,那么很可能割伤的人是我。
就在节目组安排人去小溪边查看顾时嵩的情况时,靳寒却冷不丁地开口了,言语间尽是冷刺,“割伤而已,再去晚点恐怕就要痊愈了。”
大部分人都已经跟着去看顾时嵩了,营地里就剩下我和靳寒,以及南瑜安欣然四个人。
听到靳寒的话,我没由来的恼火,“你这人有同情心吗?刚才顾时嵩是在清洗河蚌,那么多泥巴,以及河蚌可能懈怠细菌病毒和寄生虫,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你以为就你靳总的命金贵,其他人的健康就不值一提了吗?”
靳寒被我怼得脸色青黑,他咬了咬牙,似乎是动了怒,可是又忍了下来。
他双眸含着怒火反问我,“看来你很关心他,那你到底是和周晏礼不清不楚,还是和顾时嵩不清不楚,或者说你本来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哪个男人都可以有一腿?”
靳寒的口不择言,无疑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我,我和周晏礼清清白白,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凭着那些成天嘴里跑火车的狗仔记者几句话,就认定了事实,把我当什么了?
“靳寒!”南瑜也发现了事态不对劲,立马开口阻止。
“靳寒,你有病!”因为此时营地上还有固定的摄像机位,我不想在这里给靳寒一个巴掌,然后摊上事,所以我忍着心里的怒火,克制地骂了他一句后,转身就走。
靳寒被我骂了以后,脸色更加铁青起来,可是他也得顾及这里是节目直播,而不是他家里,他做得太过了话,对靳氏会有负面影响。
我返回了小溪边,现在所有人都在那边,因为距离并不远,所以节目组直接让车停在了溪流旁,而顾时嵩的手指简单处理了一下,要送去医院。
他本人是拒绝的,而且说的话和靳寒的如出一辙,“这点小伤没必要,到医院恐怕已经愈合了。”
“你还是去一趟,万一被感染了呢?”我开口催促道。
本来在和节目组的人据理力争的顾时嵩,听到我的声音后,循声望来,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他挑眉,“好啊,听你的。”
孟欣欣正急得不行,刚才怎么劝顾时嵩都不听,结果现在我说了一句话他就立马答应了,顿时就双目如炬地盯着我,眼神就像是恐怖片一样。。。。。。
“你陪我去。”临近上车时,顾时嵩又将话锋转到了我的身上,“你应该要负责一下,本来这个任务是你的。”
我可没强求他帮我,现在又要我负责,这不是想逼着孟欣欣当场击杀我的节奏吗?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应该在孟欣欣的眼神里进入了第N次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