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苏媚儿去找到此人,然后回来通知我。
苏媚儿化作一道妖气,当即消失在原地。我继续留在走廊上,因为和主卧室就是一墙之隔,所以我能听到主卧室传来的声音。
那是男女欢愉的声音,我先听到了孙建华的声音,很激烈。可他的老婆比他更激烈,就好像压抑了很久的寂寞,忽然全都释放了出来。
那马蚤叫声,一波接着一波,已经完全沉醉其中!
十分钟后,苏媚儿回来了,“夫君,找到了,那人就在不远处的矿上!”
“好,带我去!”
出了别墅,我们朝着矿场的方向走,离孙建华家很远。苏媚儿说很近,那是因为她能飞。
我一路小跑,差不多四十分钟后,总算在一处山脚下看到了建筑物,正是一间露天煤矿。
里面摆满了好几辆铲车,好像是处于停工的状态,门口保安室里的一个保安正在看电视。
苏媚儿飘到保安室门口,轻轻对着里面吹了一口妖气,保安趴在桌子上,睡的很死。
我们进入露天煤矿后,苏媚儿指着一个堆放杂物的彩钢棚。借着矿场的灯光,我看到一个年轻男子盘膝坐在地上,面前还摆着一个简易的法坛。
法坛上点着香烛,有四个纸人,两两用红绳绑在一起,上面还贴着一张黄符。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上面肯定写着孙建华和他老婆的生辰八字。
看来我说对了,这人对孙建华两口子下了魇术。
何为魇术?
中了魇术的人,会被控制心智,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完全不知道。换句话说,被中了魇术的人,施法者想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我想不明白的是,这年轻人为何要用纸人去折磨他们两口子。这种欢愉的事情,虽然很爽。可时间长了,孙建华两口子迟早会耗尽精气神和阳气,虚弱而死。
难不成,这家伙是个变态?
我示意苏媚儿暂时别动手,我则是蹑手蹑脚走进了彩钢棚。然后忽然打开手电筒,沉声问道:“用魇术害人,你不怕落下报应吗?”
施法者听到我的声音,猛的抬头看向了我。我用手电光照着他的眼睛,他看不到我的脸,而是下意识用手挡住了眼睛。
我这时才看清楚了他的脸,就是个很普通的人,但他的眼中有恨。
只见他慢慢站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一只脚是瘸的,严重萎缩,和正常的腿比起来,估计缩小了一半。
我仍旧用手电光照着他,他有任何小动作,都会被我发现。
他用手挡住眼睛,愤怒的说道:“他该死,死有余辜!老天无眼,天道不公。他们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只有他们这样的人全都死绝,那这个世界才会真正的公平。新的天道即将降临,我很荣幸成为天道惩罚者,我会除掉所有该死的人!”
这话听着很离谱,但我却是感受到了这人心中的愤怒和仇恨。
我说:“我不管你是什么天道惩罚者,但你没有权力主宰一个人的生死。生死有命,不是你说了算。我看你没有酿成大错,我给你一次机会。马上收手,我放你一马!”
“哈哈哈。。。。。。”施法者放声大笑,说:“该死的人横行霸道,罪该万死,你们不管。而我替天行道,誓死迎接新的天道降临,还众生一个真正的平等,可你们却来阻止我!我很疑惑,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难道穷人注定就要被欺压一辈子?注定要受尽人间疾苦吗?你们所遵从的天道,那是给上层人统治世界的谎言。罢了罢了,教主说得对,只有少数人能领悟新天道的含义。”
“我不管你们是谁,此事和你们无关。挡我者,我定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