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哭泣道:“不是我不愿,是。。。。。。是我男人不能离开。”
林止陌皱了皱眉,问道:“为什么不能离开?”
妇人搓着手,一脸着急,可却还是反复说道:“他。。。。。。他就是不能离开。”
林止陌终于忍不住了,怒道:“他腿上的疮只有京城杏林斋的祛毒膏能救,就算现在我给你银子去京城买了回来也未必来得及,你还是不是他妻子?不想让他活命了?”
妇人一急,慌乱说道:“不是不是,可是周老爷说最近朝廷查得紧,我男人不能露面,被发现的话会连累。。。。。。啊呀!”
说到这里,妇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急忙捂住嘴。
林止陌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妇人,他发现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朝廷查得紧,周老爷,不能露面。。。。。。?
结合之前妇人对那赖爷说的话,她男人病好了可以去跑船挣钱,而不是出海打鱼挣钱。
跑船?跑的什么船?走私船么?
他正要接着往下问,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卞文绣一声怒斥:“你们做什么?”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话该是爷问你们,好端端没事跑这犄角旮旯来,想做什么?”
林止陌转身出门,只见院子外竟然已经被团团围住,粗略估计差不多有两百来人,为首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身边跟着一个脸上带着血迹的矮胖子,正是刚才逃走的赖爷。
有了撑腰的,赖爷不复刚才逃走时的狼狈,一指卞文绣道:“管家,就是他们!”
徐大春没有废话,缓缓抽出刀来。
“爷不管你们是哪里来的,既然被你们发现了,就别走了。”山羊胡瞥了一眼,冷笑道,接着手稍稍一抬,“一个不留,都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