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做的,就是看明白那么多的账本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了,何况他还是个从没有接触过账房的小白。
可是他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因为这是他开始踏上成功之路必经的一环。
他看了看昏暗的天色,想着等下是不是要去买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忽然耳边传来一个矫揉造作的声音。
“哎呀,晨阳?这么巧?”
蒋晨阳的眼角跳了一下,他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是谁。
蒋政的生母,也就是蒋迁的妾室黄娇娇,那个仗着几分姿色整天吹枕头风搬弄是非的骚娘们!
蒋晨阳永远不会忘记他六岁那年看着母亲被打死时,这个女人站在一边还撇着嘴,一脸鄙夷不屑的样子,从那时候起,他就将当时的几个人都记在了心里。
蒋迁,蒋迁的正房,还有这个女人。
我要你们死!都死!
他在转过头的瞬间就变换了表情,还是那么谦卑那么憨厚,躬身赔笑道:“小夫人。”
黄娇娇飞了个媚眼,故作不快道:“叫什么小夫人,叫姨娘。”
“呃,是,姨娘找晨阳可有何事?”蒋晨阳忍着恶心,强行挤出笑容回答道。
“也没啥事,就是老爷与夫人去隔壁灵丘县赴宴了,我闲着没事就出来散散步,没想到碰上你了,对了,你可用过晚饭了?”
黄娇娇脸上满是热情,仿佛蒋晨阳是她认识多年的亲密友人一般,说话间还时不时扭一下腰,用肩膀轻轻撞一下蒋晨阳。
蒋晨阳的心里砰砰乱跳,眼睛不由自主往下看去,掠过黄娇娇那保持得十分完美的身段。
黄娇娇进蒋家时才十四岁,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那身段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腰还是那么细,胸脯还是那么饱满,反倒是屁股比寻常未婚女人要大不少,看着十分让人眼馋。
蒋晨阳对这个女人的恨是铭心刻骨的,这么多年来竟渐渐转变出了一种变态的想法,那就是有朝一日必定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蹂躏一番,然后再杀了!
对了,最好是当着他儿子蒋政的面,让他看看母亲在自己哥哥身下承。欢是什么样的!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仿佛是恶魔的呓语,在脑中盘旋着,怎么都驱赶不走了。
但是蒋晨阳还是强行掩饰住了心中的恶念,依然乖巧地回答道:“回姨娘,我还没吃呢,刚从账房内学了出来。”
他的脸上堆着憨厚的笑容,又巧妙的带着几分尴尬,像极了平日里见到黄娇娇就想躲避的模样。
黄娇娇呀的一声轻呼,娇笑道:“那可不巧了么?姨娘正好炖了一锅鸡汤,可政儿碰巧去同窗家中了,这看着浪费也不好,要不晨阳你随姨娘去帮着喝点?”
蒋晨阳心中冷笑,他知道黄娇娇绝对不是在向他卖骚,而是因为自己即将继承蒋家,她在为儿子讨好自己,以此谋一个将来而已。
“贱。人!”
他暗骂了一声,随即心脏猛地跳了跳。
墨离大人给过他一个好东西,让他可以在合适的时机用一下,现在不就正好么?
蒋晨阳不着痕迹的将手碰了碰胸前衣袋,那里边正放着一个小瓷瓶。
“墨离大人说这是给宝马良驹配种用的,那应该是很能见效的。。。。。。”
蒋晨阳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时满脸的受宠若惊。
“鸡汤?这。。。。。。这可太好了,晨阳多谢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