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妻一怔:“这不是好事么?汉阳王重新出山,二弟跟着他老人家必定前途似锦,你又有何郁郁的?”
“好什么好,耿武刚被拿下,如今还在诏狱吃苦头,裴公公今日也跟着去了,御马监如今人心惶惶,我这玄甲卫也风雨飘摇。”
丰止庸苦笑,“眼下只有两条路,要么放弃二弟继续听从太后之命,要么改弦易辙追随陛下,总之无法再像以前那般混迹于宫中不沾风雨了。”
丰妻看着他道:“这还用想么?近些日子陛下所为连我一个妇道人家都看在眼里,那大武报上都说了,陛下运筹帷幄之中,将莲山数万反贼轻松逼降,你还想着硬扛不成?”
丰止庸道:“是啊,以前陛下昏聩无能,太后势大,我自然是能混着,现在。。。。。。唉,混不了喽。”
他反手拍了拍妻子的手,说道,“好了,早点去歇息吧,明日我便去面见陛下。”
“投诚?”
“是啊。。。。。。”
。。。。。。
宁府。
书房之中,宁白暴躁地来回踱步,而这次宁嵩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斥责他,因为他自己也在皱着眉头,一脸沉思。
“父亲,玄甲卫就这么被拿走了?你就不做点什么?”宁白很是不忿的说道。
宁嵩摇了摇头:“太后近日不知怎了,竟任由锦衣卫将裴辰拿去,御马监一失,再要拿回来可不容易。”
“早知道便不必顾忌那什么三月之期,当初就把姬景文弄死算了,反正赵王也可以继位。”
“大义不可失,此事还是需谨慎的,只是赵王不知被那昏君使了什么招,如今整日里呆在自己宫中不敢出来,也是废物。”
宁白一阵无奈,说道:“那父亲,现在怎么办?”
宁嵩想了想,淡淡说道:“太后疏忽了,那老夫便来补救吧,你去做你的,不必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