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修霖对于安春的宿舍算是第二次进来了。
习惯使然,在踏进安春宿舍的第一时间他已对这整个宿舍进行了个完整的打量。
这个宿舍安春已经住过一段时间,安春入住时席修霖也是来看过,自然是知道这个宿舍安春未搬来时的样子。
前后对比一下。
怎么说呢,宿舍的改变很有安春的个人风格。
嗯,就是那种除了书架,书桌,和茶几上都摆满了密密麻麻书和机械画稿以外。
没有任何大的不同极简个人风格。
这一点活力都没有如同死水的宿舍风格,席修霖觉得出去说住的人是一个心里只有研究再无他物的男性老干部都不会有人怀疑。
席修霖莫名揉了揉眉心,难得在一件事上感受到了头疼。
“叔叔不舒服?不舒服的话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下?”
安春之前没想到席修霖会来那么快,所以只能这会紧急将沙发茶几收拾出来,并且端出两杯白开水到茶几上。
然后看着席修霖期待的问。
席修霖自然是说不用。
被安春这宿舍情况闹得更坚定自己想法的席修霖这会当然不会如安春的愿望。
别说不会赞同安春还想继续拖延的愿望了。
他还不打算纵容安春想继续躲在自己乌龟壳里继续拖延下去,想更快将事给定下来呢。
所以,他在安春宿舍有些小的沙发上坐下来后,直接单刀直入:“你的脚上还有伤,虽然现在不影响缓慢行走,但短时间内就让你在婚礼上站着劳累一整天,还是有些不合适。”
“所以我的想法是,先领证,你搬到我那去让我照顾你,等你身体彻底恢复后,再挑个好日子办个盛大的婚礼,例如天气没有那么热,两三个月之后的秋天。”
安春:“?”
“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我们要谈的应该是我愿不愿意和您结婚,而不是直接跳到什么时候办婚礼?”
这中间是不是跳过了什么重要的步骤阿喂!
安春傻眼,提出质疑。
席修霖就看着安春笑,还放松的往身后沙发上靠了靠,搭了个二郎腿。
“从我提出结婚那时算,咱们在这中间联系过两次,一次是昨天的电话,再一次是现在。我以为,你这两次面对我的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也已经表明了你的选择,并不需要我再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