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街都是铺子,有酒楼,有早食店,衣服铺子,脂粉铺等等。
朱记猪肉铺在接近西头的位置,店铺门口放了一张一米多宽的案几,案几上一块块肉摆放整齐。
看到来人买肉,朱屠户立即热情招呼:“小兄弟来买肉?咱家的猪今天早上刚杀的,最是新鲜。”
见白夏盯着五花肉看“咱这五花肉肥肉瘦肉层层分明,可是上好的五花。”
白夏看着确实好,又问多少钱一斤,朱屠户笑“咱家肉好,价格公道,五花肉十七文一斤。”
白勇点点头,这价格确实公道,“劳您割两斤肉。”
朱屠户手起刀落,上称:“一两不少刚刚好。”
白夏叹为观止,心里连连感叹到:真是行行出状元!
最后父女二人又买了五斤猪大油,两根大棒骨,两个猪蹄膀,共花了一百二十四文钱。朱屠户给摸了零,又送了一个旧篓子。
一单买卖双方都满意,临走时白夏乐呵呵跟朱屠户招手:“朱伯伯,下次还来您家买肉,可得给算便宜点哈。”
“好嘞,伯伯给你留一块最好的肉。”朱屠户笑眯眯目送他们离开。
父女两个买完肉,又去粮食铺子买了五斤大米,两斤面粉,又买了一斤白糖。
粮铺掌柜手指快速拨着算盘,嘴里念念有词:“大米十八文一斤,白面三十二文一斤,白糖三十文一斤,共计一百八十四文,算您一百八十文。”
若按照一文钱比对现代一元钱来看,古代的粮食简直贵的咋舌。怪道那么多人家吃不饱呢,粮食产量低,一年到头除去税也只够一家人混个温饱,攒不下几个钱,像白夏生一场病,把白家一家人几年攒下的钱花光了,不管现代还是古代,看不起病都是社会常态。
路过包子铺,白勇又买了十个包子,拿给小夏一个:“小夏饿了吧,快吃个包子垫垫肚子。”说着自己也拿了一个包子大口吃起来。
白夏也不客气,拿过包子咬了一大口,早上只喝了一碗米汤,又赶了一早晨的路,她早就饿了。
包子是肉馅的,猪肉的香气充斥着整个口腔,白夏感动的快哭了。
父女两个原路返回,途经一个香火铺子,好多人买了香烛和纸钱,白夏忽然想到快到清明节了。
“爹,咱也买些香烛回去吧,现在买还更便宜。”不管在哪个时代,临近过节物价总是会涨一波的。
白勇点点头,买了一把香,一对蜡烛,白夏又拿了一大叠黄纸,在白夏的印象里,这个时代给先人烧的是外圆内方铜钱样式的纸,白夏在现代跟着奶奶折过元宝,她打算在临近清明那几天拿去卖,应该能赚一笔小钱。
白夏悄声和白勇说了自己的打算,白勇半信半疑的付了钱。
又去酒铺打了二两酒,父女二人踏上归家路。
父女二人早晨去的早,又碰上张管事把松毛菇包圆了,买东西也没花多长时间,到家时还不到午时,白夏估摸着大约十一点。
二人到家时家里静悄悄的,估摸着都下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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