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退一步来说,要是真是那么贵重抢手的珍珠,独孤寻远又为何不送给自己家娘子呢?
当然是因为那并不是珍珠,只是打磨的漂亮点的玻璃,上面又涂了些许特殊的。胶漆,才看上去比珍珠更别致更透亮。
玻璃易碎,容易磨损,随着时间还会出现裂痕,自然是最适合象征爱情的了。
独孤寻远觉得自己的广告营销做的非常合理,没有丝毫心虚惭愧。
这时,几杯入肚酒过三巡的君父,终于切入这次家宴的重心,举起酒杯敬他这个好女婿。
“贤婿啊,老夫斗胆问你,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你以前又是做什么行当?”
开始打探老底了。
独孤寻远笑着与他老人家碰杯,说辞不变,“没什么行当,就是读读书做做生意,在外瞎飘荡。”
君父哪里还会信这些话,全当他胡编乱扯,“贤婿谦虚了,你这么年轻,就能独自在外闯荡,身边还跟着那么厉害的保镖,家世一定不简单。而且,你看你不吭气就闷声办大事,开了那么大一座酒楼,还把太子请来主持开业仪式,这已经令我等望尘莫及了。”
现在那些城内的官商大户,谁不知道他有个牛逼哄哄的女婿,打了亲封的少将军,还借着太子的名声赚的盆满钵满。
最后,竟然还毫发无伤,没有被问责。
这换谁谁都不觉得匪夷所思?
君父一直就想找机会私下打听下独孤寻远的来历了。
“岳父过奖,”独孤寻远将倒满的酒一饮而尽,低眉敛目,说话仍是避重就轻,“这些都不值一提。”
他也不知是自谦还是拐弯抹角的炫耀。
这个不值一提让君父好奇的牙齿都痒痒,恨不得掰开他的嘴,让他吐两句实话。
“呵呵,贤婿果真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都已经将这城内最有势力的名门望族得罪光了,还能如此云淡风轻?”君父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