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慢慢的快要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口袋的手机“嗡嗡”震颤起来。
他摸出手机一看,是贺扇信打来的。
上次跟贺善信通电话,好像还是一个多月前。
这两年,他是愈发的远离了贺善信跟唐婉宁这对父母。
两年期间,回老宅的数次,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贺善信现在虽然还挂着贺氏董事长的头衔,可基本已经不管事了。
集团董事长的职权,基本全部交给了贺瑾舟来执行。
大概是为了弥补对贺瑾舟的亏欠。
一年多前,贺善信和唐婉宁都将名下大部分贺氏的股份转给了贺瑾舟,他们手上只保留了极少一部分。
这样,好歹保留了他们两个对贺氏事务的参与权。
贺瑾舟盯着手机看了好几秒才接通了电话。
“阿舟,听说,你飞去马萨诸塞州了,是去找知鸢了吗?”贺善信的声音传来,透着小心翼翼的味道。
两年前,贺瑾舟命悬一线。
程知鸢只是去病房看了贺瑾舟一眼,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就神奇的醒了过来,并且迅速的康复。
这让贺善信和唐婉宁都深刻的明白,程知鸢已经深深的种在了贺瑾舟的心里,长成了参天大树。
砍不倒,拔不掉了。
如果强行砍倒拔掉,那无异议要了他的命。
所以,这两年,唐婉宁心里即便再着急,也再不敢在贺瑾舟的面前提再找个老婆的事。
国内不知道多少名门望族的当家人拿着自己家成年且未婚女儿的照片,或者带着人亲自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