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没有说话,不过在前面红绿灯口,他改了道,换了个方向。
到了人民医院,
他去排队挂号。
庄明月去了诊室,处理伤口,血液已经凝固,跟分割线黏在一起,医生拆线的时候,疼的她直皱眉头。
“别动,凝固成这样了,我先用酒精擦下,会有点痛忍着点。”医生用夹子夹酒精棉,开了口,“按着你女朋友点,别让她乱动。”
庄明月漠然的解释,“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他是我哥哥。”
医生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爱开玩笑,谁哥哥把自家妹妹嘴给咬破的?你个小伙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展宴勾着人畜无害的唇,一副和谦谦君子的模样,笑着说:“还在跟我生气,别介意!”
仿佛这样的解释,医生才相信。
庄明月还真是搞不懂,说出口的真相他们不信,偏偏信自己的所认为的。
从医院出来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车开动,路上展宴手机响着接了个电话,“怎么了?”
“展大哥冰箱里的草莓好像吃完了,你能买一点吗?我想吃。”
“嗯!我知道了。别的还想要吗?”
“够啦,谢谢展大哥…老师来了,我先挂了。”
“嗯。”
这时的电话并不隔音,庄明月听的很清楚,他对她到底还是不同的。
展宴临时去了趟超市,庄明月没下车,他叫了声她的名字,但她就是不去,就是不听…
坐在车里,她掰着车上的镜子,从书包里拿出了应月瑶送的遮瑕膏,刚好能够派的上用场。
这只遮瑕膏她查不到同款,不过这个牌子高的离谱。
应该是私定的,外面买不到,她手上这只起码也要四位数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