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男人走到她面前,弯身,食指勾起搭在穿边缘的黑色蕾丝内裤,活脱脱的就是个斯文败类。
庄明月脸刷的红了,她起身,一下子抢了过来,塞进床底,“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脱得的时候,怎么不叫恶心?”他坏笑着,将一丝未穿的女人,抱起,走进浴室,丢进浴缸里。
拿着花洒,热水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庄明月抱着膝盖,胸前,后背都是男人留下的杰作。
幸好这是在冬天,衣服穿得厚,不会被看得出来。
热水打湿长发撒下来,庄明月低着头,“你出去,我可以自己洗。”
“再动一下,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完美的身躯,被他一览无遗的落在视线里,从头打量到尾部。
展宴挤了点沐浴露,从她后背,一直再到胸前…
缓缓往下…
这样的事,在前生,每一晚,他们都做了无数遍。
展宴喜欢这种手掌润滑在从她肌肤抚摸过的感觉。
可是渐渐的,庄明月察觉到了不对劲。
抓着他的手,警铃大作。
“你要干什么。”
“就进去一点点,憋着,会把身子憋坏。”
庄明月又气又恼,“我不是你,你给我出来。”
展宴眸子一眯,“你想直接被捅破?出血了,我现在就办了你。”
“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