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郝富贵揉了揉眼睛,强行打起精神。
将颠簸得已经快不听使唤的双腿,在马肚子上勉强一夹,当先朝着木屋跑去。
“看来就是这里了。”
那名棕熊一样的大汉,和其余几部的护卫长们交换一个眼色,抬手招呼身后的人马:
“大家跟上。”
上百匹马奔跑的蹄声,终于惊动了木屋里面的人。
只听吱嘎一声,原本死气沉沉的房屋前,忽然有了生气。
房门打开,几个人影从里面钻出来。
这些狼牙寨的喽啰,也算见过大阵仗的。
面对突然出现的百余人的骑兵队,尽管紧张,却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畏惧。
其中一人大声喊道:“你们是谁?是就此路过,还是要在此修整?”
“当然是修整,快快,给杂家准备一桌好饭菜,还有热水,大床……”
郝富贵到了近处,挪动着两百多斤的身体,慢腾腾从马背上往下爬。
大概是双腿长时间颠簸,出现麻木,根本不听使唤。
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够着马镫,当即对那几个喽啰发起了飙:
“都杵着干什么呢,看戏呢?也不知道上来扶杂家一把!”
几个喽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人说道:“你谁啊,我们凭什么扶你?”
“你,你们连我都不认识?段奎那龟孙,就没告诉过你们杂家的样貌?”
郝富贵还以自己在狼牙寨很吃得开,结果上来就碰到几个不识泰山的家伙。
眼看同行人员尽皆投来怪异的目光,不禁老脸一红,只觉得这回算是把脸丢大了。
没好气地瞪了那几个喽啰一眼,他旋即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状:
“杂家不认识,口令你们总认识吧……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