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再怎么说,她是带着龙令去的,莫寻和谢麟尚若是不蠢,便不敢太过。”
这也是帝曦宁最后听话不跟去的原因,不管如何,她手里有龙令,吃不了大亏。
“……这倒也是,难怪殿下如此放心。”
帝曦宁落下一字,心思却明显不在棋局了,干脆放下子,“罢了,今日不下了,父皇今日突然临朝,看来身体无碍,本宫也放心了。”
“殿下,既然陛下身体无碍,为何这么久不上朝?且今日朝堂之上,陛下明显对殿下…”
这皇家父子之间的事,他一个外臣本不该多言,可他们是父子,也是君臣啊,今日皇上看太子的眼神和说的那些话,让他心里不免担心,这皇家毕竟不是寻常人家,亲情自来凉薄,父子相残的事史书上也不少见。
但愿是他想多了,毕竟如今除了太子,皇上还能信任哪个皇子?
那几个也不成气候了。
帝曦宁随手抓起一粒棋子把玩,他自然明白姜远之的意思。
只是他尚且没有答案…
“休得胡言,父皇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不过最近宫中的确是出了些蹊跷事,这三个月,父皇紧闭寝宫说是养病,可实际上究竟为何不得而知,听说今日父皇上朝之后,他宫里有个女子出了寝宫,跟在她身边的竟是父皇的随身暗卫。”
“女子?”
这……
不太可能吧,皇上这个年纪…便是真的宠幸某个女子,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何须如此遮掩,又是什么女子让皇上如此看中?
“可打听清楚了?”
毕竟事有蹊跷,必须弄清楚这女子的身份来历。
“这女子神秘的很,目前只知道是父皇让人从宫外秘密带入宫的,父皇每次与她独处都让伺候的退下,就连高竟都不得近身体,这也是本宫奇怪之处,若是宠幸一个女子,不必连高景都排之在外。”
姜远之点了点头,“如此说来,这女子绝不简单,还需尽快查清楚,殿下,这事就交给臣吧。”
“你如今身在朝堂多有不便,这件事不用管了,父皇既然让她出了寝宫,想必很快就会有个身份了,本宫也着人在查了。”
姜远之也不再坚持,“明日就是国宴,此事是殿下负责,一会儿臣再去查看一番,国宴不可出岔子,今日朝堂之上,可是被百里将军吓了一跳,殿下,你们二人下次有何商议,能否提前知会一声,这和之前所议完全不同,实在是吓人,她还真敢。”
话题再次回到百里夕身上,姜远之还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