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扫他一眼,冷着脸说,不是你一直说,我们是夫妻,我的事就是你的事用到你帮忙,还要人情
楚黎川抬手将恩宁困在走廊的墙壁上,修长的食指抬起恩宁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有些人情该要就得要!人与人的关系都是互相需要,当不被需要的时候,也将意味着关系破裂。
歪理邪说!父母与子女就是无私的!
我不是你父母,我是你老公,我只想要我应得的那一份。楚黎川贴近恩宁,薄削的唇瓣几乎贴在恩宁的唇上。
恩宁偏头避开,爱情也是无私的奉献,不是索取和必须得到回报。
楚黎川又将恩宁的脸转过来,我比较小气,不够大度,也不会无私。
这就说明,你还没有真正爱上一个人。
楚黎川的目光游动了下,愈发覆满深意地看着恩宁,似要将恩宁这张脸深深印在他的心底。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放开恩宁,情绪不明地轻笑一声。
等我的结果吧!说完,他迈开大长腿走向电梯。
恩宁靠在走廊里许久,按住狂跳的心口,闭上眼平静悸动的心情。
楚黎川不敢面对和她的感情,看来他终究还是不爱她。
心口很痛,痛得近乎窒息。
恩宁捂住发热的眼角,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长吐口气,总算将心底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
恩宁去了何月病房。
孩子已经做完全身检查,除了脚趾异常,身体各项指标一切正常。
医生建议孩子在三到六个月之间做切除手术,何月却想立刻做手术。
小孩子没有记忆,越早越好!何月一眼都不想看见孩子的第六根脚趾。
也怕在池安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医生见何月不顾孩子安危,都无语了。
恩宁静静站在病房门外,没有进去。
转身坐在走廊的排椅上,和蒋菲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
楚黎川找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结果出来了。他将文件袋递给恩宁。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