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达很是疑惑。
他觉得这种事应该不会发生啊。
鹿山别墅可是南港市最为著名的富人区。
若是论安保措施也仅仅次于三大家族的庄园。
就算是小偷强盗也绝对不敢轻易对这里下手的。
但是聂明明是黄达的结拜兄弟,所以黄达也不好说什么,他决定要去看看那所谓的贼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黄达便领着闯进了那栋别墅。
聂明明这边美滋滋地看着,姑妈也非常开心,唯有尹若寒在担心会不会有事情发生。
十分钟后,房门打开了。
他们看到的是黄达点头哈腰的动作。
谦卑,尊敬,谦卑到快要把头杵在地上了,看他膝盖上的灰尘,也知道他刚才肯定是下跪过。
聂明明觉得好像有些大事不妙。
他见到黄达极尽谦卑地为顾远关上了门,随后便怒气冲冲地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阿,阿黄……什么情况,你说的那个贼……
啪!
黄达照着聂明明的脸上就是扇了一个耳光!
阿黄你干什么,我们是兄弟啊。
聂明明搞不清楚状况,他觉得黄达是不是疯了。
啪!
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了聂明明脸上。
同时,黄达从手下那里拿出来一把刀,吓得人们以为他要杀人。
其实他哪里敢杀人呢。
他把自己的袖子割断了。
稍微有点文化的人便知道这是传说当中的割袍断义!
只有在跟特别好的兄弟绝交时才会割袍断义。
黄达如此做,已经能完全说明问题。
阿黄,你突然割袍是要干什么!
姓聂的,我现在告诉你,以后黄宴楼不会再需要你们聂家提供的海鲜,我会尽可能地告诉我所有做餐饮的朋友不再让你家供货。
聂明明家本来就是做海鲜的,如此一弄,岂不是直接断了他家的财路吗。
疯了疯了。
他觉得黄达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