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云州城里,真是不太平。
先是出了飞鱼堂二百余人被杀的大案,杀人的人用的是毒。
紧跟着就是飞鱼堂和青鸟楼之间的厮杀,这种事,官府历来都不愿意管。
昨日里贫民窟那边有六七个泼皮被杀,像是死于黑吃黑,可奇怪的地方就在于,死的人和崔家武馆里死的人,伤口格外相似。
邢朝云压低声音说道:大人,这像不像是,有人想把云州城里的江湖势力洗洗牌
唐久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他看向邢朝云:老邢,还是你脑子好用。
他对邢朝云说道:这案子,就归于江湖黑道势力的恩怨吧。
邢朝云俯身道:属下明白,府治大人若问起来,那就说城东死的那六七个泼皮,是昨日撞见了要杀崔家的凶手,所以被灭口。
唐久嗯了一声后,看了看手里那一沓纸,掏出火折子点燃。
都已经杀人家全家了,就别再让臭了人家名声。
他看着那一堆灰烬,摇了摇头:朝廷对这些江湖客,还是他妈的管的太松了。
邢朝云道:现在看来,若要让云州城里的治安好起来,只能盼着契兵营早日训练有成了。
他这话说完,唐久的心里猛的震了一下。
这事,难道真的和契兵营有关
云州城里接连出事,城主府那边空着,天水崖高高在上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