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一踩地板,冻的脚掌立即瑟缩了一下,一张倦懒的脸上,眉毛也拧了起来。
她想回床上继续躺着,但又不知道谢长清那厮做什么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她饿的厉害,要是不自力更生,怕是得继续饿下去。
悠悠叹了口气,莎兰裹着毯子到桌边去,找了火折子把油灯点亮。
她的衣服原就湿透,被谢长清弄到这儿来之后又给破坏掉了。
她习以为常,挪到柜子边,翻了谢长清的衣服来穿。
谢长清的衣服很宽大了,她绕了好多圈才勉强把自己裹好,并且没有让衣摆掉到地上。
而后她又把先前的毛皮毯子裹在了身上。
她自第一次被谢长清占了身子之后就总爱拉扯谢长清的衣服来穿。
母亲很早以前和她说过,想要拿捏一个男人为自己所用,要懂得欲擒故纵,有进有退。
入侵他的私人领地就能试探他的底线,然后就知道自己能放肆到什么程度。
她那时候流落军营成了营妓,不攀上谢长清就只能沦为所有士兵的玩物,所以她铆足了劲儿缠上他。
她对他用媚术,在谢长清营房之中睡懒觉,穿他的衣服都是她为试探谢长清底线故意做的。
为了勾起他对自己的兴致,她经常挑衅他。
他越是不乐意的事情她越是要干。
他不找她,她就偏要找他。
他想要她,她却又要大力挣扎。
因为她感觉谢长清好像喜欢征服……约莫是不喜欢太顺从的女人吧。
莎兰喝着不知什么时候泡的陈茶,冷气一下子窜进了肚子里去,小腹都有些绞痛了。
她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
这人平时不会这么久不回来,这是去忙什么了吗
她坐了会儿,找来自己湿淋淋的鞋子套上,就这么推门出去。
院子外面有守卫的人,瞧见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没有吭声。
莎兰停在那人面前,"他呢"
守卫一愣,毕竟这个女人以前眼睛长在头顶上,除了和将军,以及那几个她同族的女人之外,和任何人都不说话。
往常和将军那个什么之后,被将军赶出来也是直接走人的。
今天竟然和他说话
莎兰又问:"他人呢"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