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泗。”
“关她什么事?”
“这些都是她安排的。”
“怪不得。”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么土。”
“小泗听见,会灭了你。”
江翱打不过她,这也是全人类都知道的事情。
我和江翱回国的那天,我只告诉了傅泳泗,所以只有小泗过来接我们。
我给她带了礼物,我找了很久才在一个古董店里找到一串骨质的手串,每颗珠子都雕刻的是不同的海洋生物,非常非常精美,价格也不菲。
但我不知道是什么骨头,就问老板,老板是个满脸雪白大胡子的老头,他跟我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江翱分析应该是海豹之类的海洋生物的骨头,如果我想知道的更清楚,可以做DNA分析。
我又不跟手串认亲,DNA就算了,我做人没那么严谨,傅泳泗也是。
她忧愁地看着我们:“本来我是打算说新婚快乐的,但你们俩一起度蜜月算怎么回事?”
“不是你让我去陪她?”江翱把行李塞给傅泳泗,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我和傅泳泗大包小包地跟在后面,她说:“他还真是个小公主,这几天在冰岛,他又没有犯公主病?”
“倒还好,只是吐槽你的安排很土。”
我们把行李塞进后备箱,傅泳泗拉着车门看着我:“一个坏消息加另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那先听哪一个有什么区别?”
她点点头:“倒也是。第一个坏消息,顾言之把溫采音安排在你们家的那个小区了,就和你们家的房子比邻而居。”
“第二个。”
“听说顾言之要把你们公司他那部分的股份送给溫采音。”
这真是名副其实的坏消息,傅泳泗说完了,忧心忡忡地看着我:“筱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