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说:“有个孩子在我这边,大使馆让我先照顾三天。”
温旎也没有瞒着白墨,白墨这才恍然。
温旎这五年不仅当战地记者,她还是爱心人士,她帮助了很多的孩子和老人。
她还被当地人叫做“女菩萨。”
“行,那我三天后来接你。”
“好。”
温旎点头。
接下来三天,她就在准备报道,星月就在她的身边,不哭不闹,也不说话。要是没有之前的交流,她甚至都要认为,他是一个哑巴。
星月很听话,帮她倒水,浇花,还会帮她晾毛巾。
当她带着他去大使馆时,星月却显得很抗拒。甚至大使馆那边都打来电话,“温小姐,我们这边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他的资料。现在我们这边能做的,就是把他送交当地的福利院,或者是遣送回国到我们国家的福利院。”
这么小的孩子要被送去福利院,也许是因为三天的接触,温旎十分不忍,连星月的一双眼,也跟红眼兔子一样。
但再不忍,不舍,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
她拉着星月的手,跟星月慢慢的交流,“星月,阿姨有其他事情要做。大使馆那边找不到你的身份,所以你只能先去福利院。我们日后还会再见面的。”
星月不说话,却死死地抓住温旎的手,他仰着头,满眼都是希冀。
温旎抿了抿唇,她正要再说些什么时,星月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他猛地呼吸困难,这样的星月,吓住了她。
“星月,星月你怎么了!”
温旎一把将他给抱住,可是他的嘴唇乌黑发青,双眼毫无焦距。
没办法,她只能抱着温旎前去找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