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便问:“敏飞,不谈我的事,说说你自己,你是怎么打算的。”
邢敏飞以喝茶掩饰,“我……还是算了,你都没信心,我更白扯。”
“我们就是闲聊,你要不说,我今后再也不问了。”
“行,什么事瞒不过你的眼睛。”
果然如厉元朗猜想那样,邢敏飞约厉元朗出来放松,为自己争取也是目的之一。
“这件事,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倒是可以问一问。”
邢敏飞双眼顿时一亮,端起茶杯说:“元朗,不管结果怎样,有你这句话,我谢了。以茶代酒,我敬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宁平省风平浪静。
毕太彰依旧稳坐其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让很多人不理解,就连毕太彰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大家通过各种渠道打听,京城方面却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谁都刻意回避。
岳父那边电话倒是少了,更多选择休息静养。
钱医生的医疗团队,给岳父做了一次全身检查,总体而言,还算可以。
厉元朗从岳父状况分析,感觉京城之所以按兵不动,应该在等着什么。
他身处局外,自然猜不到。
这天晚上,厉元朗和妻子通电话时,廉明宇竟然主动联系他。
“廉明宇的手机打进来,我先挂了。”
随后,滑动接听。
“元朗,我要动地方了。”
省去寒暄,廉明宇开门见山。
“去哪?”
“京城团委第一书记。”
“怎么……”厉元朗咽下后半句。
按他猜测,廉明宇应该来宁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