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即人品,对待酒的放飞自我,对待生活就会态度随意,任性,缺少追求。
一下午,厉元朗和廉明宇聊到人生、聊到生活、家庭,聊了很多***。
想来,廉明宇此次依然是带着任务而来。
有些话,长辈间不能说或者不方便说,需要通过他们之口相互传递。
一直聊到四点多钟,廉明宇意犹未尽。
要不是有人通知他临时有事,指不定谈到多久。
厉元朗照旧坐着电瓶车返回,只不过不是廉明宇送回来的。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哪怕电瓶车都不行,安全第一。
白晴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睡着,厉元朗见状,拿了一件毛巾被盖上。
白晴却突然的醒了,厉元朗便问:“你一直在等我?”
“等你等睡着了。”白晴动了动身体,问道:“谈得怎样?”
厉元朗叹息一声,“说了很多,很有意义。”
白晴噗嗤一声笑了,这是最近以来,她难得露出笑容。
“你也学会了,说一半藏一半的。”
厉元朗轻轻摇了摇头,“我和你们隐瞒不一样,我深有感触,廉明宇此番前来,他一定会得到重用。”
“这一点我不否认。”白晴分析说:“关键时期,于劲峰把他叫来,肯定有重要的事交代。”
“廉明宇已经是副省级别,在京城团委不过就是个过渡。恰巧赶上这次全面换届,他一定会外放。”
“人家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该有的过渡全部走完,下一步就要步入实权领导岗位。”
“元朗,他比你还小三岁,走的路全是捷径,每一步稳扎稳打,可是我们家对你帮助少之又少。你走到今天,经历过多少大灾大难,一只手恐怕都数不过来。”
说着,白晴握住厉元朗的手,心存愧疚道:“让你受委屈了。”
厉元朗轻拍白晴的手背,深情说:“我们是夫妻,不要那么客气,显得生疏。从我决定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应对各种困难的准备了。”
“不说这些,我们赶紧吃晚饭,然后去见一下爸爸。”
白晴没再追问,她明白,有些话厉元朗要亲自向父亲说。
当晚,得到批准的厉元朗夫妻以及陆霜陆涛姐弟,一起出现在陆临松病房里。
几个小时不见,陆临松比之前状态稍有好转。
面色红润,说话也有力气了。
陆涛将床位调整好,陆临松得以舒服的和他们说话。
聊了一会儿,白晴冲妹妹弟弟一使眼色,三个人心领神会走出去,只留下厉元朗和陆临松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