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是谁,你知道吗?”
欧阳云裳眨着大眼睛,好一会儿惊讶的脱口而出,“难不成是陆……”
“对,是陆临松的女儿。她的能力不用我多加介绍,你知道我知道韩茵更知道。所以,韩茵必须要把自己隐藏很深,这是保全她,也是保全她的女儿。”
“试想想,这种情况下,即便厉元朗通过关系找韩茵,有谁敢接手?又有谁敢帮他?”
“先不说这是人家的家事,若是引来白晴不快,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欧阳云裳反应过味,瞪大双眼惊呼道:“按你这样说,我把韩茵地址给他,白晴还不记恨我,打击报复我吗!”
“我看不一定。”尚捷抱着胳膊在房间里来回走着,认真分析说:“白晴肯定知道韩茵在粤湾省居住,厉元朗能够来粤湾省,白晴并没有阻拦,说明她是默许的。”
“记不记得去年春节,厉元朗在广南市遇到郑海欣一事吗?据说韩茵也到了,这就是白晴故意提供厉元朗和她们个女人见面的机会。”
“现在的厉元朗,就是一只风筝,线绳始终攥在白晴手里,她想让厉元朗飞多远就飞多远,想让他飞多高就飞多高。”
“所以你不用担心,让厉元朗和韩茵见一面,主要是厉元朗和他女儿相见,这是白晴为了拴住厉元朗采取的措施。”
“太严了,反而不利于她和厉元朗的夫妻感情。太松了,难免日久生情,平白无故给自己增添烦恼。”
“不得不说,白晴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懂得张弛有度,该紧的紧,该松的松,把厉元朗拿捏死死。”
欧阳云裳细细品味尚捷的这番话,终于悟通透了。
只是她仍旧忐忑不安,“尚律师,你不让我去追厉元朗,他一根筋去找韩茵,万一给他找到了,我会错失和韩茵合作机会。”
“没事,相信我。”尚捷十分笃定说:“我保证明天一早,厉元朗会主动找你,你就安心等着好消息吧。”
欧阳云裳对于公司聘请的这位法律顾问十分仰仗,尚捷不仅仅帮她处理公司所为法律问题,还能给她出谋划策。
公司组建至今有如此规模,尚捷功劳不小。
只是她也纳闷,尚捷为何信心满满,认定厉元朗准会找自己,欧阳云裳心里没底。
此时的厉元朗内心十分纠结,思虑良久,终于打给了妻子白晴。
语气不满的质问道:“老婆,你一定知道韩茵就住在花都,我来粤湾省,你没给我任何意见,莫不是又在考验我?”
白晴苦笑说:“我们都有第二个孩子了,我对你是绝对信任。韩茵在花都,我不提前透露给你,是因为……一个人。”
厉元朗一怔,禁不住脱口而出,“你是说欧阳云裳?”
“她找你了?”
“我们刚刚谈过,欧阳云裳以知道韩茵住处为条件,让我促成她和爱利倍思的合作战略。不过,我没答应。”
厉元朗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刚才说因为一个人,不是欧阳云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