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时候非常纳闷,朱光荣是从我们这里走出来的,即便心存不满,可他身上流着必定是黄种血液,为什么在对待生他养他的这片国土,恨之入骨,做出有违祖宗的事情出来。”
沈放正色说:“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思考过。绝大多数移民是好的,可个别人因为生活不如意,在国内过得不好,在国外苟且偷生,不知不觉产生怨气,这跟自卑和不自信的心态有关。”
“这种人是为了逃避原来不如意的生活,才逃到海外。为了能够生存下来,拼命讨好主子欢心,拼命秀忠诚。”
“他们偏执认为,只有主子高兴,他们才有机会继续活着。所以就产生了贬损自己原来的出生之地,抬高国外主子地位,以此博得主子开心,赏赐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待遇。”
“这类人是典型的奴才心理,叛徒行径。”
“哪怕我们现在生活好了,有了翻天覆地变化,可他们依然不认可,思维始终停留在自己编出来的梦境里。”
“殊不知,在外国人眼里,即便获得了身份,依然融入不进他们的圈子,得不到认同。”
“想来,这些人真是可悲可怜又可恨。”
“金依梦也好,朱光荣也罢,都属于这种人,具有很高的代表性。”
沈放保证的说:“朱光荣一事,我们会着手调查。对了元朗,你有没有眉目?听说你们就要和本格公司谈判,会不会他就隐藏在谈判团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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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元朗实话实说,“我在拿到本格公司谈判人员资料时,特意关注了那名翻译,可他不是朱光荣,一点都不像。反而有个人,让我产生过一丝怀疑。”
“你说的是谁?”
厉元朗手指头又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出一个人名。
沈放对这个名字很陌生,在厉元朗提醒之下,他开始注意起来。
就在二人说话当中,响起一阵敲门声,廉明宇在门外高声说:“你们去准备吧,要快。”
他是故意这么说话的,实际上在提醒厉元朗和沈放,他到了门口。
他越是这样,厉元朗反倒继续刚才话题,没有停止。
以此显现并无背着廉明宇的意思。
“我让他们准备几样小菜,弄了一壶烧酒,我们边吃边聊。”廉明宇坐下后,慢悠悠说道。
接下来的气氛相对轻松,主要还是围绕厉元朗遇到的危险,各自阐述见解和意见。
厉元朗没有多喝,却聊得透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钟了。
白晴听到厉元朗冲澡声音,迷迷糊糊走进浴室,说道:“聊到这么晚。”
厉元朗边冲澡,顺势把今晚谈话情况告知给她。
白晴倚在门口,抱着胳膊说:“其实发生这件事,让我们被动的上了船。原本不想和谁发生针锋相对的冲突,现在也不可能避免了。”
厉元朗转过身来,白晴会意的往他后背涂上浴液。
冲洗完毕,厉元朗擦着身子说道:“冲突早晚都得有。我们有了证据,就握有主动权。上船是被动,划船时我们就有了主动,所以,胜利永远属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