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松和乡亲们聊得热乎,要不是秘书来提醒,大有聊一夜的趋势。
送走乡亲们,陆临松累了,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白晴和厉元朗所住的地方,原来就是陆临松的房间。
自然了,经过修缮,早就不是从前简陋的模样。
有单独的卫生间,墙上贴着高档壁纸,地上铺着松软地毯。
一应物件全是最新产品,除了房子外壳,其余地方,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曾经的痕迹。
白晴先去冲了一个热水澡,等她出来,厉元朗迫不及待的问:“你刚才要说什么事?”
白晴坐下,握着厉元朗的手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朱律师真名叫朱光荣,他是、是朱光辉的哥哥。”
“朱光辉!”厉元朗眨着眼睛,没有想起是谁来。
“朱光辉曾是我的男朋友……”白晴表情踌躇,心情复杂。
厉元朗恍然大悟,惊问:“就是跳楼自杀的朱光辉?”
“嗯。”白晴深深点着头,“老公,光辉自杀,我和爸爸没有给他压力,是他性格缺陷造成。”
“可是朱光荣肯定不这么想。他和光辉不一样,从小就聪明,京城大学毕业后便去了国外发展。”
“我和光辉相恋的时候,朱光荣过得就很好,不时还给光辉寄钱。不过,越是接受良好教育的人,思想越容易偏激。”
“那会儿,我就从光辉口中得知,光荣对于生他养他的国家很不认同,完全西化。跟你说句实话,光辉性格出现问题,很大程度是受到他哥哥的影响。”
“我猜,那时候朱光荣就已经被境外势力洗脑了,心甘情愿为他们卖命。”
“你被境外势力注意,朱光荣公报私仇的因素很大。而且,我有个预感,朱光荣逼你就范,加入到他们行列,不一定是真正想把你收入他们麾下,我怕他还有别的阴谋。”
“所以,你要万分小心,像这次明知是陷阱,非要往里面跳的冲动行为,今
后不要去做。”
厉元朗摸着白晴的手,怅然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其实当时我想过,他们张开大网等着我,这次我不上当,肯定还有下一次。”
“万一下一次比这次凶险,比这次不好预测,莫不如尽早遂了他们心愿。”
“你放心,那是在国外,现在我已经回到国内,毕竟这里才是我的主场,我会认真对待。”
厉元朗陪同岳父回乡,前后待了三天。
陆临松心致盎然,整天在村里溜达,还下到田里,和村民们一起干农活。
累了,盘腿坐在田边树下,与大家聊天说话。
看到岳父心情超好,厉元朗也跟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