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不去替她顶罪?一切明明就是晏蕊自导自……啪!”晏洲屿一个极重的耳光狠辣地甩在了晏梨乖软苍白的脸上,巨大的力道让她猝然不防,后腰狠狠磕在坚硬的桌角上,纯白棉裙上渗出丝丝血迹,尖锐的疼痛让她气都喘不上来。
她的后腰有一道很严重的旧伤,深可见骨,是半个月前拼死掩护他们时受的。
“小姐!”婢女眼睛发红,连忙冲了过去。
晏洲屿俊美面容上只有厌恶和失望,仿佛早已看透了她。
晏梨嘴角鲜血滴落,断断续续止不住地咳血,纤瘦病弱的身躯发颤。
前厅内彻底静了下来,众人冷眼旁观。
晏梨摆出这幅样子,无非是做戏博同情罢了。
晏洲屿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优雅缓慢地擦拭着手上沾到的血迹。
他带着上位者浓重的威严,寒声警告晏梨:“蕊儿不是你这种烂人,她永远学不会你那些肮脏又下作的手段,下次再管不好你的嘴,别怪我不顾兄妹情分。”
晏璟睿对晏梨也彻底没了耐心,索性不再伪装,嗤道:“怕只怕某些人在昨夜宴会上故意装可怜,哄骗蕊儿替她出头,蕊儿被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晏璟睿一向多疑,从昨天出事起他就在怀疑晏梨了,以晏梨对蕊儿的嫉妒,她很可能会借怡宁郡主除掉蕊儿。
晏梨染血的唇角渐渐扯出一个近乎妖异又病态的笑,半点没有被恐吓到的模样。
晏云鹤和晏璟睿都拧了拧眉,晏梨疯了?她忍着阵阵发昏的脑袋,摇摇晃晃站起来,诡异微笑看着晏洲屿,“我们来打个赌吧,不出五日,晏蕊必有血光之灾。”
晏洲屿神色瞬间阴冷到可怕,“来人,把晏梨关入祠堂罚跪!在她认错之前,谁若敢给她送水送饭,一律家法处置!”晏洲屿说的认错,不只是对晏蕊口头道歉,还包括替晏蕊顶罪。
“大少爷,小姐她还是个病人啊,她为了救你们受的重伤到现在都还没好,这么折腾,她不死也要落下严重的病根啊!”几个人根本就不信,晏璟睿讥讽道:“晏梨这种人会豁出性命救我们?可笑,就她还想抢蕊儿的功劳?